“你既不要,便不要了。”萧朔道,“我只是……”

“萧朔。”云琅及时道,“你若不想再让我误会下去,就把话说完。”

萧朔原本已不想再说,被他训了一句,静了片刻:“我只是想有一样你的东西。”

云琅看着他,胸口不觉跟着轻悸,张了下嘴,没说出话。

“你走后,我将府里翻了几次,反复叫人对账盘点。”

萧朔道:“才发觉,你来了我书房那么多次,竟从来只往外拿、不往里送。”

萧朔几乎有些想不通:“你拿得太过理直气壮、心安理得,我竟也一时大意,不曾发觉。”

云琅:“……”

“你的弓和佩剑,被大理寺当证物封存了,要不出来。”

萧朔看着他:“你的枪在镇远侯府,他们不准我进去,怕我一把火把那个府烧了。”

“你还没烧吗?”

云琅干咳:“荒败成那个样子,我以为你都烧了三轮了……”

“你在宫里住的地方,被侍卫司搜了几轮,只剩了些你抄的兵法残篇。”

萧朔并不理会他,慢慢说着,神色沉了沉,咬牙道:“太傅全抢去了……竟一张也未曾给我。”

云琅想了半天两人哪儿来的过节,万万没想到这一层,心服口服:“……哦。”

云琅看他半晌,拉着人拽了拽,轻声:“那你方才难受的——”

萧朔敛了眼底沉色,淡声道:“就只是这个。”

云琅探了下脑袋:“只是这个?”

“不错。”萧朔将玉佩从他手里扯回来,“话说清了,你放我走罢。”

云琅皱紧了眉,打量他半晌,仍拽着他衣袖:“不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