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琅对着这一首无趣到顶的词,怔坐了一刻,胸口不觉得疼,一口血却忽然呛出来。

一车的故人长辈,当即吓飞了半车的魂。幸亏梁太医在,眼疾手快按了他一针放倒,裹了厚裘扔回去慢慢平复血气。

还没平复彻底,萧小王爷就回来拉着他的手,不容他拒绝地坦白了心事。

……

萧朔听完始末,点了点头:“于是你心想着,索性一不做二不休,左右已到了这一步,覆水难收,不如让萧朔亲我一口……”

云琅还在怅惘恍惚,一盆水被他泼醒了:“你干什么?!”

“我都这么难受了,要点儿糖缓缓怎么了?”

云琅自觉一万分有理,气势汹汹磨着牙,切齿瞪他:“这才哪到哪?话本上写的多了!不光有这个,还——”

萧朔到现在也没能找到下册:“还有什么?”

云琅几乎就要给他背一遍,倏而回神,堪堪刹住话头,不可置信:“你连这种话都要套我的?”

“我有什么办法。”萧朔蹙眉,“这些年,我最荒唐的妄念,也无非只是叫你七天七夜下不来床。”

云琅:“……”

云琅看着狼子野心的萧小王爷,张口结舌半晌:“这句里为什么会有‘无非’和‘只是’?”

“我只知道,有办法能叫你七日七夜都在床上。”

萧朔说起此事仍觉暗恨,沉声道:“具体的办法,却被书铺删减了,都在下册的增补版里。”

云琅讷讷:“……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