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琅从不知这些诀窍,一时愕然,身心震撼按了按胸口。

“这几日冷,进来。”

萧朔抬手,将他自车厢外扯进来,在额间摸了摸:“等了我多久?”

“谁等你了?”云琅匪夷所思,“我看了一个早上的玄铁卫安插销,又在榻上睡到现在。出去溜了个弯,恰好看见你的马车,便过来蹭了会儿马骑。”

“……”

马车上的窗子只有布帘遮掩,封不住,萧朔不打算在此处同他谈这个,将云琅被风吹透了的外衫剥开:“既然这样,我车里的点心大抵是叫野兔子偷了。”

云琅:“……”

“我今日特意买来,想回去的路上自己吃些。”

萧朔:“方才看,一片都没了。”

云琅:“……”

萧朔轻声道:“那酥琼叶,我一向最喜欢吃。前人诗作说,削成琼叶片,嚼作雪花声……”

“停。”云琅尽力想了半天,“哪个是酥琼叶?”

萧朔不解:“野兔子吃的,你问什么?”

云琅张了会儿嘴,干咳一声,红了耳朵咬着牙:“那,那野兔子偷吃完了,同我聊了会儿天。”

云琅硬着头皮,豁出去了:“我格外沉稳风雅,以草木花鸟为友,尤其擅与兔子说话。”

萧朔看他半晌,唇角抬了下,伸手将云琅揽住,拥回冰冷胸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