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朔平静道:“我也有眼睛,看着奸人以袖镖暗害。若擒之,必亲手诛杀,以泄心头之很。”

云琅倒没想到这一层,闻言怔了下,细想了一阵:“也是。”

侍卫司手中虽说有些把柄,萧朔腰上却还插了个货真价实的袖镖。

两边都有见不得人的事,真在明面上掰扯起来,倒是谁也不方便攀谁。

“这话拿来对付开封尹,自然能行。”

云琅琢磨了一圈:“到皇上面前,你如何说?”

萧朔淡声道:“到时候再说。”

“……”云琅肃然起敬:“这般想得开吗?”

“我能闯上来,全赖机关被毁,却也难免伤损。”

萧朔道:“火灭之后,殿前司四处搜索,终于在此处发现了我和我的护卫。急上前时,才见两人都已重伤昏迷,不得不回府救治休养。”

萧朔:“少则十日,多则半月,才能清醒。”

“这个好。”云琅眼睛一亮,“我们如今已将京中平衡搅乱了,进退都凶险,不如不动,先看他们如何做。”

萧朔点了点头。

“如此说来,事情不都安排妥了。”

云琅看他神色,有些莫名,伸手晃了晃:“还有什么可想的?”

萧朔看他片刻:“你一时忍不住。”

“……”云琅摸了摸他的额头:“啊?”

萧朔:“抬手卸开我身上衣带,将我翻了个个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