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琅:“……”
云琅一时竟不知该说些什么:“方才你和参知政事一起坐在这间松阴居里……那个方才吗?”
云琅想不通:“他老人家就没问问你,这般手不释卷,看的是什么名家典籍吗?”
“你留了门缝,参知政事听你二人说话,全神贯注,并未察觉。”
萧朔道:“我去了景王府,从他那里借来一本,原想与你赔礼……”
云琅躺在榻上,百感交集替他说完:“实在忍不住满腔的求知若渴,便先看了。”
萧朔一时还不能如云少将军这般放得开,沉默一阵,在他喉间慢慢一咬。
咬过了,却并不立刻移开,仍贴着咬的那一处,温融和软,暖暖安抚。
云琅脊后一麻,心道完了,闷哼一声软在榻上。
到这里他就已没看过,下头会如何,心里再没半点数。
多半是……会春宫。
这样这样,那样那样。
云琅气息促得接不上,再想不起来手腕疼的事,仰在榻上,叫琰王殿下辗转碾磨。
萧小王爷人正经,做起这种事竟也一板一眼,连厮磨温存竟也认真得如同习武切磋。
偏偏这一份正经,就连在这等狎昵到老宰相看了能厥过去的情形里,依然捧出来了十成十的沛然真心云琅叫他扣着双手,阖了眼,认命缴械:“动手罢……”
萧朔嗓音微哑:“什么?”
“天时地利。”
云琅压着心底讨伐上来的无边紧张,颤巍巍躺平,仰头亮出颈间:“上。”
萧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