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王当即挺胸,正要再说,忽然停住,皱着鼻子闻了闻。
山大王不语,过去以匕首将他右手袍袖夹层划开,果然看见一叠地契,尽是京城的酒楼商铺。
景王细查气息,勃然大怒:“萧朔!!”
“我好好的,没招你没惹你,你叫人绑我还装山大王吓唬我?”
景王:“放开我!我认出来云琅的宝贝折梅香了!今日我便要去同列祖列宗说!你个目无尊长的不肖侄子——”
萧朔叫他喊得头疼,蹙了蹙眉,伸手扯了景王的蒙眼布,拿走了醉仙楼的地契。
景王心头滴血:“还我!这是我最挣钱的一家,你就不能拿边上那个糖葫芦摊子的?!”
萧朔不多费口舌,将一枚参军腰牌抛过去,回到帅位旁坐下。
他放下那张醉仙楼地契,左手覆上右腕,碰了碰云少将军趁夜偷偷摸摸戴回他腕间的墨玉龙纹袖箭。
暖玉难得,萧朔自然知道,却并不清楚岭南玉原来难求到这个地步。
云琅逃到南疆时,踪迹太过隐秘,连他派出去暗中护持的护卫也只能勉强追着些冷火残烬,再要找便又找不着人了。
“你还要我给你做参军?!”
景王目眦欲裂,虽然仍捆着手脚,却当即从地上蹦起来便要跳着逃跑:“我不去打仗!你们自己去,我就在京城……”
萧朔低声:“他为何要去南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