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帐下先锋。”

萧朔道:“将军家室。”

云琅没能难倒他,得寸进尺,顺势调戏少将军的家室:“笑一个。”

萧朔抬眸,学着少将军的架势,也抬了抬嘴角。

云琅微怔。

“你此时笑起来,便是这样。”

萧朔视线静静拢着云琅,轻声道:“你心里若仍不痛快,我陪你去跑跑马。”

他不说此事还好,一说跑马,云琅后腰就应声扯着往下一疼,切齿照萧小王爷戳过去两柄锋利眼刀。

萧朔:“……”

萧朔:“?”

“跑什么马。”

云琅磨着后槽牙:“我现在就想趴着,让琰王殿下给我按按腰。”

若不是萧小王爷自己提起来……他几乎忘干净了。

云琅到现在都没想通,这世上就算酒量再有限的人,怎么就能一碗酒活活醉了三天的?

还是白天安顿防务、巡查各处一切如常,一到夜里,酒劲便又自动上门找回来?

这世上哪有这么懂事的烧刀子?!

云琅前三天叫萧小王爷迷了心窍,说什么信什么,此时清醒过来,几乎怀疑自己这几天叫人下了降头:“你那是十八摸?八十摸都不够罢?我就该跟兔子学一学蹬鹰……”

萧朔耳后滚热,他实在听不下去,伸手牵了云琅,低声道:“今夜好睡,绝不扰你。”

云琅很不满意,悻悻道:“野兔蹬鹰,野兔摆腿,野兔头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