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家的基因简直奇怪，程牧悠是个男人，却喜欢穿女装。程牧悠还有个妹妹，也是异装癖，爱穿男装。程牧悠穿女装能美到宇宙去，程牧悠的妹妹程卿穿男装能帅破天际。

这世道……到底是怎么了。

沈子初面瘫着脸：“两个男人也不太好，而且万一影响你直播怎么办？”

程牧悠一挑眉：“我估计她们看到你尖叫都来不及。”

沈子初：“……为什么？”

“网上盛传我是gay。”

沈子初眼神纠结的看着他，仍旧一副面瘫样。

程牧悠却笑了起来：“你帮我艹个人设，就当我收留你的房费了。而且你有嗜睡症，打算搬到哪里去？到时候你睡个一两天没人照顾你，我还担心呢。你再不答应，可就把你生病的事情告诉给你爸妈了。”

“……别！”

沈子初纠结了半天，没细问怎么艹人设，却当真觉得自己受到了威胁，只能很快的答应了他，“好吧。”

程牧悠笑了两声，就从床上起身了。

他身上其实一点也不像女孩子那样纤细，该瘦的地方很瘦，不该瘦的地方肌肉也有，只是在镜头前那些粉丝看不到这些。

“你上次填的词怎么样？需不需要我给你带一波宣传？”

沈子初摇头：“不用了。”

程牧悠哦了一声，他昨天晚上偷看沈子初微博的时候，发现有很多黑子在沈子初微博下面留人身攻击的话。他开了个小号，一一的怼了个遍，骂得有深度有内涵一个脏字都不带，偏偏让那些人哑口无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