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彻擦擦脸,没发现眼泪,奇道:“没有。”
奥维德盯着他的眼睛:“江,你的眼睛正在哭泣。”
江彻被他念诗一般的悠长音调弄得简直要起鸡皮疙瘩:“继续喝你的酒,不用管我。”
结果这一晚上江彻并没有喝多少,他一直专注地看着舞台上的年轻歌手,连奥维德盯着他好几次都没有发现。
“她唱得很好听吗?”回去路上,奥维德问江彻。
他喝得半醉,懒洋洋软绵绵地趴在江彻身上,江彻一面往前走,一面要推开他,很心烦。
“你一直在看她。你为什么一直看她?江?我不觉得很好听,你如果想听歌,我也可以唱。你想听么?”
走下储物仓楼梯的时候,奥维德还在说话,差点一脚踩空。江彻吓了一跳,连忙抱紧他的腰:“注意脚下!”
好不容易走到了一层,江彻却发现自己没办法把奥维德推开了。
“放开我,自己走。”江彻警告他,“不要装醉。”
奥维德很近很近地盯着他,眼睛里带着酒后的潮气,但又明亮得让人有些心惊。
“我没有装……我确实醉了。”奥维德突然一把抓住了江彻的肩膀,低头吻他。
江彻下意识一躲,这个吻落在他的嘴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