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是猪吧,成天就想着吃吃吃。
裴央央瞪他一眼,听见秦宴有些犹豫地应了声:“应该……不行。”
怎么这么迟疑呢?大学霸难道还不知道那玩意儿能不能吃?不会吧?
“第三个问题。”
裴央央觉得自己应该当一个冷酷无情且有事业心的女人,因此把注意力从身边那组挪开,转而看向江月年:“它是肉食动物吗?”
江月年笑了下:“是杂食动物。”
“诶诶诶不行啊!只能回答是或不是!”
陆骏饶那小子一本正经:“它是硬硬的吗?”
唉这傻孩子。
裴央央真是从没见过像他这样没有逻辑的人,这个游戏本应该层层递进、一步一步缩小范围,这“硬硬的”也不知道是个什么鬼。
秦宴的声音低了一些:“……软的。”
不再去管他们俩毫无进展的猜谜游戏,裴央央继续道:“第四个问题,它是人吗?”
她能想到的杂食动物可不多,人类是其中存在感最强的。
谁知江月年居然也迟疑了一下,好一会儿才抿着唇笑笑:“是吧。”
是……吧?
你是多讨厌那个人,才要加上这个“吧”?
眼看另一组进展神速,陆骏饶挠挠脑袋,终于有了点紧迫感:“不能吃,还是软的,兄弟,你想的那玩意儿不会也是个人吧?”
“不是‘玩意儿’。”
秦宴皱了皱眉:“是人。”
哎哟,这反应,还挺护犊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