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闫哥这么说,那肯定就是很好啦。”陆永乐笑了一阵,然后又问道,“对了,之前找我询问的那件事,现在找到真正的嫌疑人了吗?谁干了那么可怕的事啊?”
闫钧沉默了一秒,然后回道:“这个事不是六组负责,是四组,我不能探听办案进度。”
“哦哦,对哈,这应该是高度保密的。”陆永乐挠了挠脑袋,“但闫哥能不能就回答我一个问题啊?一个,就一个!回答不了的话,你就直接说不能说就好。”
“问吧。”
“呃,就是……”陆永乐犹豫了一下,带着点迟疑道,“是不是出现了……和我一样的人?”
“和你一样的人?”闫钧道,“你是说,返祖血族?”
“对呀。”
“不清楚,现在暂时还没办法确定。”闫钧回道,“不过鉴于你已经看过那张照片,那你其实有权稍微了解你牵涉到的事件,我可以告诉你一点。只是为了你不被人盯上,建议你对我说的所有内容保密。”
“嗯嗯,肯定的,绝不说出去一个字!”陆永乐在嘴巴上做了个拉上拉链的手势,“嘴超牢!”
“嗯。”闫钧道,“其实不必我细说,你自己多少都能猜到。毕竟会找到你询问,蒋宣还敢用那么激进的方式来提问,你应该有所察觉了。而且你刚刚会问我是不是和你一样的人,其实就是代表你已经意识到了吧。”
这一长串的铺垫,乍听之下感觉闫钧什么都没说。但陆永乐仔细听完后,忽然就意识到了什么,问道:“所以,真的有和我的血脉特性类似的特征,是吗?”
“对。”
闫钧顿了一下,缓缓道:“受害人身上……有齿痕。”
“……哎?”即便陆永乐心里有了准备,还是被闫钧的话弄得怔了一下,“齿痕,血都被抽干……所以那个女孩,是被吸血吸干了吗?”
“无法确认,只能说,有可能。”
“……那怪不得四组的会怀疑我。”陆永乐道,“但后来没找过我了,所以已经把我排除了吗?”
“算是吧。”
“为什么呀?”
这其实已经远远超过了一个问题的数目了,可闫钧看了一眼陆永乐那期待的眼神,想了想,还是简单地回了一句话:“那天晚上我在你家。”
这只是说了一个事实,但陆永乐一下反应过来了:“你是说,那个晚上……?!”
闫钧没说话,可以理解为不回答,也可以理解为默认。
“天……”陆永乐当然明白自己是猜中了,皱眉道,“这样的话,对于普通人来说岂不是很危险?不向大家发出预警吗?”
“这没办法细说,电视上只发出了尽量不要落单行动的提醒。”闫钧回道,“你也要小心,不要单独行动,被袭击对象不仅仅是女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