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不要好处，你不要来啦。”

“想得美。”

陆永乐：“……”

“好了，高兴点，我管后代可不是那么严厉的。”子爵好笑道，“我以前的后代，跑去烧了教堂的都有，我还不是没把他怎么样。”

“你赦免他了？”

“我没动他，不过最后他被神职人员处理了。”费尔南多耸耸肩，“你知道，有些人，明明有了漫长寿命，就是喜欢自己去寻死。”

陆永乐眨眨眼：“那伤了我那个呢？”

“那个？我只是给他喝了一点……让他能一直活着的东西。”子爵轻笑道，“几百年过去，我也变得仁慈了。”

“‘仁慈’？一直活着，可未必是什么好事吧。”青年的眼睛转了转，“他……还能重获自由吗？”

“如果有一条疯狗，放出去就会伤害别人，恰好这条疯狗还是个上好的实验素材……你觉得他还会有自由吗？”

陆永乐恍然：“……那我懂了。”

子爵道：“所以你要克制，别像他那样，知道吗？”

“不然会变得想那样的下场？”

“也不一定。”子爵眯了眯眼，“或许我会用银锁链，把你永远锁在我的城堡里。”

青年故作夸张：“哇哦，好可怕哦——”

子爵就喜欢看他这样活泼的样子，欣赏了一会儿青年的“表演”，等对方安静了，这才继续道：“对了，有件事我觉得应该告诉你。那位闫警官……之前来问我怎么让你固定血液来源了，你知道吗？”

“我怎么觉得你这个口气，像是在打小报告似的……”青年回道，“我知道呀，他问过我了。”

陆永乐还以为闫钧问自己在前，向费尔南多咨询在后，所以并未察觉什么异常。

子爵就更不知道时间先后了。

他只是道：“他问过你了？你这表情……该不会答应了吧？”

陆永乐笑了笑：“我喜欢他啊，这有什么意外的？”

“你可真是……”费尔南多一拍脑门，“我就知道，你这个小男孩一谈恋爱就飞蛾扑火，没人看着你，你就能把自己烧死！”

“我考虑过这件事的后果啦。”陆永乐说道，“仔细想想，也就是从超出常人的寿命，回到正常人寿命而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