专辑里歌曲都是简名让人精制的,每一首都有极具特色,但特点在独特魅惑的嗓音湮没无声,不需要激情澎湃的歌词,不需要富有感染力的曲调,少年只要站在那里发出声音,他们就情不自禁地想看着他,舔舐他的皮肤,他的眼球,他的肢体,恨不得奉上自己的一切。
这一点儿也不夸张。
录音室里所有人近乎痴迷地注视着戴着耳麦的少年,负责录音的几名工作人员唯有塞上耳塞才能抵御这种难以言喻的魅力。并不需要反复修唱,祁奕四首歌都是一次性通过,加上调试音频,总共用时也不过四十多分钟。往往第一次状态表现都是最好的,既然没什么大问题,专业指导也不认为有必要反复折腾,反倒失了初始的感觉。
祁奕刚把耳麦一摘,简名也顾不上端着自律经济人的架子,他就三步并两步上前,握住少年的手腕,把人扯进怀里,单手捏着少年细腻的下颔迫使他抬起头,唇狠狠压下来。
旁边忙着继续工作的工作人员间或抬头看一眼,眼里充斥着恨不得取而代之的嫉妒。
深深一吻结束,两人分开时带出一线黏腻的银丝,简名终于找回点理智,他的大手轻轻拍了拍祁奕的后背,温热的体温透过单薄的衬衣传导到他的手心,简名双臂松开一些,“抱歉,我激动了。”
祁奕靠在简名怀里,侧脸轻轻蹭了蹭对方的肩胛骨,发丝抚过颈窝,“我们回去吧?”
简名本来强压的冲动被怀里人蹭了两下,加上再嗅到若有似无的甜香又要冲破束缚,他的喉结上下滚了滚,用了两分钟平复体内的情潮,“走吧。”
两人一前一后通过旋门,简名忽然想起什么,低头问,“你是不是该高考了?”
祁奕听见手机信息提示音摸出来看了一眼,又收回去,打了个哈欠,“是啊,阿澈最近一直管着我看书。”
“你是该上点心。”
声音逐渐远去,门外小平头几人又开始嘀嘀咕咕。
他们偷偷摸摸开了盘口,打赌祁奕和谁出来,有猜唐昀昇的,有猜简名的,还有压三人一起的。
结果赌简名的小胡子赢了。
他哈哈一笑,拍膝说道:“给钱!给钱!说你们几个小子眼睛不利还不服气!”
几人心不甘情不愿从口袋里掏出几个钢蹦儿,圆脸小伙子动作最犹豫,“我下班没钱坐地铁回家啦。”
“呿,”小胡子一把抓过他的几块硬币,“现在兴扫码过站,你一个小年轻咋还不如咱老人家懂得多!”
唐昀昇从洗手间出来,在录音室寻了一圈一无所获,没有见到人,再一打听祁奕已经离开了,顿然沮丧失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