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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鸿儒想想自己的‘咏鸡’,那是第一次模仿,他修改甚多,几乎将骆宾王那首咏鹅弄得面目全非。

他又不是什么循规蹈矩追求原诗词完美的人,诗词改改不是什么大问题。

“危楼不危楼的问题不大”朱元适道:“只是着后两句话不搭意。”

“不敢高声语,恐惊天上人,鸿儒兄,咱们……”

一旁的荣才俊听了半响,终于察觉出了问题。

他指了指天上,又指指观星楼和两人。

正常人畏惧很正常,恐惊天上人没问题,但观星楼不需要恐,帝朝也不需要惊。

这诗词再好观星楼也用不得。

若非有尉迟宝琳在旁,李鸿儒这诗词只怕念上数遍便会丢到草篓中。

“那我再换换!”

知晓了关键性的问题,李鸿儒顿时就提笔了起来。

他这是犯了方向性的错误。

若是那文字狱的时代,被对手抓到了这等把柄,那是会死人的。

李鸿儒心中不由有了几分忐忑。

环境和背景不同,即便是诗词也另有了涵义。

他觉得自己‘借鉴’时需要万分小心,避免遭殃。

他这提笔倒让几位审核官有了兴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