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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淳风同样一愣,随即手哆嗦指了指裴守约。

大伙儿在背后议论一些话题,但谁也没裴守约这般赤裸裸。

甚至于裴守约用‘悍妇’这种词来形容武昭仪,这可以说是非常大胆了。

甭管武昭仪行为如何,又如何在后宫翻云覆雨,这都是新皇的家事。

家事与道德一样,只能劝诫,难有什么律法规定去钳制。

即便褚遂良也只能寻机劝诫新皇,又拉一些人开口劝说,哪曾像裴守约这样明张目胆反对。

“我没疯,是那悍妇疯了”裴守约叫道:“她前天能不守妇道跑到皇上怀里,昨天可以不要脸当上昭仪,今天想当皇后,明天是不是想当女皇帝了,你们想想这种女人是不是很可怕,是不是很彪悍,将来是不是国家的大患!”

“你胡言乱语什么,现在赶紧给我滚!”

李淳风摆摆手。

见到裴守约还要继续开口胡说八道,李淳风的万长青已经一扫,紧紧捆了裴守约,又将裴守约丢回了风梯中。

他手一点,观星楼顶部的大门已经锁了上去。

“我也走!”

门外叮叮梆梆的声音传来,李淳风吐了两口口水,一张符纸贴了上去。

这让观星楼顶部的厢房安静了下来。

褚遂良看看李淳风,又看向风梯门口。

他腿脚动了动,随即已经支起了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