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较于他们步步催促的紧,李鸿儒的态度显然是松。
在任何时候,松懈都比紧迫要舒服,也更容易讨人喜欢,尤其是新皇被他们催促了数年,一直徘徊在危机感中向上。
陡然的一丝松懈,让李鸿儒当了一回老好人。
褚遂良闷闷咽下一口气。
裴守约敢胡说八道,若这背后没李鸿儒授意,褚遂良是没法相信的。
在针对武昭仪步步上位的姿态上,他和李鸿儒是一条线。
眼下李鸿儒说什么都行。
但在一会儿打击武昭仪,让对方恪守到妃子的本分,褚遂良觉得李鸿儒能帮衬帮衬。
他也不着急,在太极殿中肃穆等待。
“就这点事?”
李鸿儒和新皇客套了一会儿,两人才聊到袁公瑜告状的事。
“对”新皇点点头应声道。
“背后非议皇室是什么罪名?”李鸿儒问道。
“朝廷官员职位自动下调一级或两级,若是那乡野之民,则要承受鞭笞之苦”新皇道。
“皇上照着规章制度做就行!”
“照着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