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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事说不定!”

李鸿儒油盐不进,秦皇只得取了笔墨开始作画。

画面上,一柄两尺长的短剑入目。

剑并不算长,即便不穿宽袍大袖,这种长度的剑也可以藏入衣袖中。

剑短意味着凶和险。

兵器尺寸越短,需求的打击距离越近,贴身打杀的要求越高。

秦皇所画的剑并不仅仅只是短,短剑上血槽和铭文数处。

李鸿儒难于看出什么特殊,但淬铁炼铁的张九鸦已经将事情交给了学徒,双眼注目着秦皇所画的短剑。

“这似乎是荆轲的剑?”

观看许久,张九鸦才有不确定的口气询问。

张九鸦通晓诸多古剑的铸造,但古剑辉煌难现。

一方面是冶炼技术的进步,现代剑的材质跃上了一个层次,另一方面则是秦皇所刻画的铭文。

如同方术一样,诸多古铭文也随着岁月的流逝遗失,又或呈现缺失,又或无人施术。

古人的能耐并没有比当今强,但一些智慧依旧有极为独到的作用,一些古代的珍品武具胜出当今的顶尖利器不足为奇。

“这柄剑叫徐夫人剑,荆轲只是使用者”秦皇纠正道。

“我稍感知便能感触到剑的强大”张九鸦道:“但这柄剑似乎存在缺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