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安素缓缓说道：「你要是不说，我可就帮你说了。」

高母对沈安素说道：「我警告你，不要胡说。」

高母越是慌张。

高沁就越是想知道。

背后一定是真相。

沈安素看向高沁。

对高沁说道：「你要不要坐着听？我怕你待会儿承受不住。」

高沁强装给沈安素一个坚强的表情。

对沈安素说道：「我没事，你说吧。」

沈安素对高沁说道：「在这两年间，不止是你父亲侵犯你，你母亲还把你卖给过许多的人，而每次这种时候，你父亲和你都被下药了，所以你们都不知道。」

高沁觉得自己的脑袋犹如炸开了一般。

无法思考。

高沁看向沈安素。

对沈安素说道：「你能再说一遍吗？」

沈安素对高沁说道：「我知道你听到了，这就是事实，你没有听错。」

高沁看向高母。

笑得温和。

歪头笑道：「母亲，你告诉我，这是真的吗？」

高沁似乎想要听到一个否认的答案。

可高母选择了沉默。

高沁知道这沉默代表的是什么。

高沁看向高母。

缓缓说道：「母亲，你可以告诉我这是为什么吗？」

高母恶狠狠的说道：「那天深夜，我醒了，醒了之后，我的丈夫在你的床上，而你不要脸的在他身下，你知道这对我来说有多残忍吗？」

高沁落了一滴泪。

看向高母。

无辜又脆弱的说道：「母亲，可这不是我的错，我也是受伤的人啊。」

高母冷漠的看着落泪的高沁。

对高沁说道：「那你去死啊，如果你死了，你父亲就不会这样了，可你选择了活着，那你就是一种错误。」

这种话。

一向是落在招娣的身上。

这是高沁第一次感受。

原来这种话砸在身上是这种感受。

早知道自己就对姐姐好一点了。

自己之前真的太残忍了。

高沁对高母说道：「母亲，你记得吗？我是你的女儿。为什么要把我送给这么多的人。」

高母冷漠的说道：「看到你被千人骑，万人尝，我很开心，我只要看着就开心。」

高沁看向高母。

缓缓问道：「母亲，我和姐姐在你心中有区别吗？是一向都一样，还是因为这件事不一样的？」

高母对高沁说道：「你和那个小贱蹄子一样，都是，都不该活着。」

高沁哭着哭着就笑了。

笑着笑着又哭了。

哈哈哈的声音很诡异。

又很凄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