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明摆的欺负人吗?
我特么敢治你吗?
一周前的军演,整个军区机关高层都记住了你,我治你,我不是找死吗?
秦川见范天雷那气得像便秘一样的脸,心里乐得不行,但最后还是给范天雷一个台阶下,说道:“其实,这几件事真不怪我。汽车站开枪,我也是在帮土狼,我让他喊,他不喊,我就只能贼喊抓贼了。至于杀那三个劫匪,这好像我没做错吧?怎么着我也是帮着地方警察破了一件抢劫案啊,你们应该要给我嘉奖!”
“至于端了您和刑警总队这两边的老窝,这更不能怪我了。第一,考核开始前,我问过你考核记录标准,你让我滚,那我就只能按照我自己心里的标准来做了。第二,你出卖我,地方警察抓我,那这么说来的话,你们两边,都是我的敌人。我端你们的老窝,我有什么错?”
秦川一番话,顿时说得范天雷哑口无言。
秦川说得,好像也非常在……在理你妹啊!
我特么又不是对你一个人这样,我对一百多个参加选拔考核的士兵,都是一样的好吧?
为啥人家就是本本分分的以逃亡方式回来,你就这么不按常理套路出牌,非要把我们的窝都端了才肯罢休?
短短的几分钟交流,范天雷已经急火攻心了两次。
他怕再来一次,自己非得患上心脏病不可。
“算了,我也不跟追究这些责任了。”范天雷有气无力的道:“我问你,你在a市杀了三个人,心里是什么感觉?”
问到这个问题,范天雷一下子严肃了起来。
“说真话还是假话?”秦川也是收敛起了笑容。
“废话,自然是真话。”范天雷没好气的道。
“很爽!”秦川回答。
“很爽?”范天雷眉头紧皱,“说具体点。”
“意思是我很享受那种一枪爆头的快感,虽然最后我也吐了,但是,我一回想起子弹穿过敌人脑袋,敌人血溅当场的画面,我整个人的血液细胞,都隐隐有些沸腾的趋势,恨不得再找几个敌人来杀!”秦川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