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想到，秦川居然这么变态。

你完成也就完成了。

怎么还完成得这么优秀？

他敢保证，哪怕是让那些开歼6的合格飞行员过来，这个机动任务，都未必有秦川开得好。

而战机上的夜莺，倒是没有很大的惊讶，夸赞了秦川一番之后，便是给他继续下达其他的中级以上的机动任务。

而接下来的将近一个小时里，秦川对夜莺下达的每一个中级机动任务，都是一遍过，且完成度接近完美。

你完全挑不出他的任何毛病！

当所有中级机动任务完成之后，秦川又提出了高级机动任务。

夜莺当然不会拒绝。

她倒是想看看，秦川还能变态到什么地步。

他就不信，这第一天的上级训练，秦川还能将所有的机动任务完成不成！

一个人你可以优秀。

但是，如果优秀到极度变态的话，就让人想死了。

可是……

一个小时后。

战机降落。

罗林和塔台负责人，都已经冲了出去。

到了机场外面，迎接战机降落。

五号战机落下之后，秦川和夜莺，从上面走了下来。

罗林开口想要跟夜莺说点什么。

夜莺一脸生无可恋的冲罗林道：“什么都不要问我。我现在就回去打退伍报告。我就是个垃圾，我不配当飞行员，更不配当教官，我要回家种田。”

罗林：“……”

塔台负责人：“……”

秦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