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腰带族人将那个翻译器也按开了,果然在空中投影出了一把锤子投影。

“你妈妈是怎么去世的啊?去年别的族人繁殖期结束后大多回来了,只有她和席马家的女人没回来,我就挺担心的,但想到你还在海里,也许她是想陪着你……”

阿油又看向春来,“阿春,我妈妈她……”

春来赶紧跟腰带族人讲了阿油妈妈去世的过程,讲得很详细,老舅听得很认真,知道他妈妈死的一点声音都没有,叹了一口气,“若不是他妈妈非得坚持第二年继续来生孩子,也不会因为体力流失一点反抗的余地也没有。”

老舅忍不住又掏出了金属烟叼在嘴里,吧嗒吧嗒抽了好一会儿,“适者生存,本身就是残酷的。”虽然这么说着,但是情绪还是很低沉。

过了好一会儿,老舅才将情绪整理好,介绍道:“我叫扬克十三,是你的老舅,我们扬克家传到我这一代只有我和你妈妈,现在你妈妈去世了,只剩我们俩相依为命了。”

他又说:“哦对了,你叫做扬克油,你这名字还是我给起的呢。”

阿油乖乖的喊了一声:“老舅!”

老舅又从肚子里掏出一把金属小锤子递给阿油,“这是我们扬克家雄性都有的,这把是给你。”

阿油赶紧将小锤子拿在手里,这可是他舅舅送给他的礼物呢!

老舅又看向了站在阿油旁边的春来和奥格,问阿油:“这是你的朋友啊?”

阿油赶紧介绍道:“这是阿春,这是奥格,他们都是我的好朋友!最好的朋友!比席马顿好多了!”

一提到席马顿,老舅撇了撇嘴,说了句:“他们席马家也配跟我们扬克家的人玩?哼,一群养马的!别跟他们席马家的人玩,没出息!”

春来觉得这话怎么那么熟悉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