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在之前那已经是负数。

“不，不是。”一开始就在这边候着的雕人试图向自己的族人解释。

虽然吧，他们平时看卢瑟是很不顺眼，但有一说一，这件事情上还是挺卢瑟。

“族长大人！”

一听这几个字，一听卢瑟不喊詹姆斯喊老爹了，不仅是詹姆斯，还有听完消息急忙赶回来的罗伯特都开始头疼。

“我实名申请开启族内投票！”卢瑟用这十几年来打遍狮心城无敌手的嗓门说，“投票讨论如何处置她！”

后来的不知内情的雕人们也琢磨过来。

要是卢瑟真的护那个女人，他现在最该做的，是借用他爹的权利，悄悄把这件事压下去，而不是公开了让所有族人一起投票。

毕竟真到了公开投票的时候，谁会喜欢一个插足族里姑娘婚姻的小三啊。

——公开投票大伙都知道谁投了谁，要是族里姑娘看见他们怜惜一个小三，回头就能生撕了他们。

而且，他们族内好多好多的年轻一辈，包括部分中年、老年一辈，都没能娶上同族的姑娘好吗！

这一回，卢瑟的风评从负数变成正数了，虽然还是个0。

“你们不能这样。”希椛柔弱的无助的在卢瑟背后哭泣。

当然她平时最常说的一句是“我是城主的人”，但在这个时候，她愣是没有冒出半个字。

——这话放其他情况里，是威胁是威慑，甚至是求饶，但要是放在雕族族内嘛，那可就是催命符了。

卢瑟刚闯过警卫局，挨了一顿法律的教育，这会儿依然不改其本色，直言道：“我不同意！”

“既然她让姑姑伤心，那么我们族内处置她合情合理！”卢瑟振臂一呼，“族长你是在怕什么？怕城主找我们麻烦吗？”

“城主他自己理亏，还敢找我们麻烦！？”

“他不来还算好的，要是他真的敢来，我们雕族什么时候怕过人？”

“我们是雕人！是自由翱翔在天空中，无所畏惧的雕人！”

托卢瑟平时在族内的人缘，他刚刚说出这几句话的时候，周围没有一个人响应他，可是慢慢的，有微弱的声音冒出，那声音越来越大。

“我们是雕人。”

“我们雕人的自由和未来，居然沦落到靠族内女性的委屈求权来达成？”

“我们无所畏惧！”

“雕人无所畏惧！”

“雕人永不为奴！”

“噗！”

远在旅店里，听监控器和凡妮莎的转播，安斯艾尔一个没忍住，直接笑了出来。

其他人莫名其妙的看着他：“？”

“没什么没什么。”他捂着嘴挥手。

雕族聚集地，眼见着周围的族人都被煽动起来，连什么“雕族永不为奴”都出来了，詹姆斯看看面前的儿子，满脸无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