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他们什么时候……”凡妮莎想揉脑袋，但手放上去了才反应过来，她花了大半个下午的耐心做的发型不能现在毁了，“我换个问法，海登呢？他在哪儿？”

杰拉德：“……”

“你发现了？”他问。

凡妮莎不客气地说：“我没有安斯艾尔那么迟钝好不好？”

（安斯艾尔：？？？）

“你想追他，总知道他现在在哪儿吧？”

凡妮莎的逻辑非常简单明晰。

海登不爱参加这样的社交场合→海登会提前找到安斯艾尔两人→找到海登的位置她就可以摆脱这场无聊的社交。

“他们在……”

“砰——”

浓重的夜色中，骤然炸开无数朵缤纷的烟火。

“快要到新的一年啦，”烟火最好的观看位置，整个王宫地势最高的阁楼上，安斯艾尔倚在欧尼斯特身上，笑着说，“你要答应我一个新年愿望！”

欧尼斯特收回视线，灰蓝色的瞳孔专注地凝视身侧呼吸清浅的伴侣：“好，你说。”

安斯艾尔看着绚烂的烟火，语气平静而满足：“以后要是不想喝茶，直接告诉我。”

欧尼斯特眼睫颤了一下。

被发现了？

他擅长制茶，也擅长品茶，但从不意味着他喜欢喝。

可是啊。

“你是说，我想喝的时候找你？”

“……唔。”

阁楼下一层。

塞缪尔礼貌地移开视线，避开会被晋江和谐的画面，更避免等会儿同班不好意思。

“等几分钟？”他问身边刚好碰见的海登。

海登无所谓：“都行。”

他还在想之前研究的课题。

“以后你那边要是有实验许可，如果可以，请尽快告知我，我好提前打申请。”海登边想，边光明正大的和同班走后门。

塞缪尔想了想他手上和魔气、狂化种相关的事宜：“好，我保证第一时间通知你。”

顿了顿，他又问：“今后的规划都做好了？”

海登嗯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