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炎没开口,项骆说完了这样一句话,心热了起来,按住了祝炎亲了上去。
祝炎难得配合的好,两个人用行动为祝炎取暖。
今天的状态出奇的好,项骆有些忘情,又忍不住往二人最深的秘密探去,却被祝炎一把抓住。
“还不行吗。”
项骆哑着嗓子问。
“再等等。”祝炎只道。
“我们还缺少什么,”项骆咬着祝炎的下巴,“至少给我个努力的目标。”
祝炎却道:“我不知道。”
其实如果项骆坚持着没有问祝炎,或是强硬的做了,祝炎可能不会再阻止。
可二人的关系哪怕再进,都好像还插着一点十分微妙的缝隙。
这就好像两块破掉的玻璃,哪怕贴在一起再近,终究有一道细不可见的裂痕。
项骆想要的,是小心翼翼的修复这个裂痕。
项骆停在那里半晌。
等许多热情都冷静了下来。
祝炎才抓了一把项骆的头发。
“不会软了吧。”
有些沉重的气氛瞬间被打破。
项骆对祝炎恨得是咬牙切齿,可正经能用来欺负他的手段,算来算去也就那几样。
就这样折腾到了天亮。
其实也就一个小时不到的功夫天就亮了。
祝炎只问了句:“你不是天亮了要去村委会吗?”
“不急。”项骆还没折腾够。
“万一再来找你呢?”
项骆生怕祝炎再光着屁股撅在窗口听外面说话。只勉强冷静些,道:“那你等我回来。”
“你觉得可能吗?”祝炎起身顶着上半身二十多个新鲜出炉的草莓。
这是项骆为了报复他给他做的针灸。
项骆瞥他一眼,祝炎淡然的穿着衣服,穿好毛衣伸了个懒腰,仿佛刚刚跟项骆神仙打架的根本不是他。
项骆从家门出来,微凉的风吹在脸上,只觉得神清气爽。
吃饱了“祝炎”看这个世界都美好了不少。
一路到了居委会,刚到了外面,就看见了村委会门口刚被收拾出来的空地上放着六具尸体。
这些人穿着有些脏,有的人衣着还很散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