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上,但凡计划的时间再长一点,周兴风再冷静一点,这样的反间计也没
那么容易成功。
主要还是周兴风太过于心急,心也跟着乱了下来。所以设计不成反中计。
“你还没笨到份上,”祝炎眯眼笑道,“你从前年也是当老大的,应该不至
于连有疫苗这件事都不知道吧。还是说,你觉得以我们当前的身价,还用不了疫
苗?”
其实说起来,疫苗还真轮不到项骆来用。这支疫苗只能算是试验品,对人体
的副作用尚未明确。所以,只会极少部分人能够在极端条件下使用,但为了尽可
能将副作用可能性降到最低,且不会伤害普通人。能够分配到疫苗的,基本上都
是党员优先,在党员为先提条件的情况下,在其中找军,尤其特战队员,和警方
人员,也是尤其特种警·察,以及军医。
这些,都是体质相对较好,且接触病毒可能性最大的人。
项骆能打上,还是袁朔将自己的配额给了他。
不过周兴文纵使再聪明也想不到这一层。
“原来他没死……”周兴风嘟囔了一句,他从来没有过现在这样复杂的心情
。
在他看来,项骆必须死,可必须死在他的手里。而不是被一个无关紧要的小
喽啰害死。
所以,自从知道了项骆被咬以后,他的整颗心都乱了,从前所有的计划全部
放下,只为了不留后果的杀了祝炎,然后将这一切都结束。
“你好像很热衷与我们为难。”祝炎双眼微眯,冷然开口,“上一次,你
说接下来是你我的对决,你看我多配合你。”
周兴风目光阴沉的看着祝炎,那目光与看项骆不同,面对项骆是各种感情交
错复杂,而面对祝炎,更多的是滔天的恨意。
“你敢不敢跟我再比一次!”
“你觉得我会吗?”祝炎反问,“如果现在在这个坑里的是我,你会再给我
一次机会吗?”
周兴风没再说话。
祝炎道:“所以,我没那那么蠢。你想杀了我,我怎么可能让你活。对了,
我想你应该知道你母亲已经被抓的事情了吧。可怜天下父母心,她一直到现在仍
在为你说话,努力要将六年前的事情跟你撇清关系。你好像丝毫没为她着想过。
”
周兴风目光微动,早已疯狂的内心,似乎也因为母亲这一词有了些许松动。
只是开口说出来的话依旧带着他特有的乖戾:“那又如何,一头反复提着多爱我
,一头却又将自己全部的精力给了那个小崽子,护着我?也许是真心的吧。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