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那是他们谢家9口人中,唯一可能还在人世的亲人。

雷松江、东北人、12岁,更准确的说他仅仅是一个没有去过东北的东北人。

无他!当年他父母从东北跑出来的时候,他还没有来得及被怀上了;但是故乡的黑土地、松花江,打小就不知道被父母多少次的提及。

甚至连他的名字中,都取了一个松江。

只是很遗憾,这个老雷家的独苗是没有办法,再次回到那一块黑土地上去看看,去去那一条据说水产丰美,可以让鱼满仓的松花江了。

还有吕建业,一口冀中口音的小家伙,14岁,唱的一口好听的冀中梆子戏,据说那可是家传的手艺。

他最惦记的一个事情,是什么时候可以再吃一次狗肉炖萝卜,那是他这辈子吃到过最好吃的东西。

想必是以前的皇帝老儿,也就是一天三顿吃狗肉炖萝卜的标准了吧?

顶天,再配上两个白面大馒头了……

总之,在看到了以上的情况下,胡彪发现自己经过了这么多任务的历练后的心理素质,依然是无法接受这样一个打击。

于是自认为是一个废材的他,就坐在了这里开始抽起了烟来。

一众战队成员见状之后,少见的没有对着他们的指挥官骂街了起来,默默的打扫着战场、救治着伤员。

等待着他们死扑街的指挥官,可以将情绪调整过来。

这样的情况,直到中午1点55分的时候,重新承担起了战队副官职责的战歌,也就是昔日的刀客小哥,手里攥着一张烟盒子走到了胡彪面前。

迟疑了一下后,还是开口问了一句:“老胡,你没事吧?”

闻言之后,胡彪用力的一口下去,直接吸掉了尚且还剩下小半截的手卷烟;然后重重的砸掉烟屁股,低下头用双手在脸上用力的揉搓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