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一个尝试,让老黑顿时苦笑了起来。

不仅仅是现在,这一处的炮位之上,又只剩下了他这一个人

更重要的是,就是刚才探了一下烟灰缸鼻息,这一个平时做起来无比简单的动作,都让老黑变得无比艰难了起来。

他感觉自己体内的五脏六腑,都被刚才巨大的冲击波,已经是震得稀碎了一般。

刚才他就是轻轻地抬了一下手而已,结果就感到了体内的稀烂的脏器,就好像在晃悠起来了一样,一阵说不出的难受。

但是转念一想,他反而多少有点欣慰了起来。

只要不死他依然还有着希望,可以干掉那一架有着‘ah236’涂装的天袭者攻击机上的飞行员。

这么一个干掉了好些队员,还有志愿军战士,满手都是鲜血老冤家。

不然返回了时空通道后,指不定原罪那一个家伙,嘴里‘瘪犊子’的叫骂声,会如何的骂到了飞起、

不过想要做到这样一看,看样子要抓紧时间了不然以自己现在这样严重的体内伤势,搞不好什么时候自己双腿一蹬之下就挂掉。

在这样的情况之下,老黑还是扶着炮位的边缘站了起来。

同样,在这样一个简单的动作中,他感到了无比的艰难。

也就是抬起了衣袖,抹了一把眼眶之后,才是发现了不知道什么时候,自己的七孔也是开始有些流血了。

难怪,他之前怎么感觉自己眼前视线,老是血糊糊的一片。

心里默默吐槽着这样一点后,老黑拿起了脖子上挂着的,那一副现在就已经碎掉了一边的玻璃,只剩下了一边右眼位置完好的望远镜。

对着松骨峰的上空,就此地看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