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担心。”秦睢的身体从后面拥过来,大手搂住郁宁的肩,“朕又不会对你如何,怕什么?”

“没、没怕。”郁宁嘴上这样说,眼神却愈发躲闪,胡乱从地上捡起个手钏套在手上,郁宁急急忙忙要出去:“我选好了,咱们快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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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锁上暗室门,郁宁便急急忙忙回甘泉宫了,背影是大写的落荒而逃,心虚十足。

晚上秦睢来甘泉宫时,郁宁还担心他会提起此事,好在秦睢忙了一天,应该是把这事忘了,神色如常地同郁宁用了夜宵,漱洗之后便睡下了。

郁宁观察了他两天,悄悄松了口气,也跟着把这事抛在脑后。

这天夜里,万籁俱寂,秦睢吻了吻郁宁后颈,低声问他:“要么?”

郁宁很快便明白他的意思,“嗯”了一声,回身搂住秦睢的脖子。

两人正是龙精虎猛的年纪,加之日子久了,饶是郁宁清心寡欲,也不禁有些食髓知味,耳朵蔓上熟悉的热度,他很快便答应了。

“内务府进献了新的脂膏,香味不一样,宁宁要不要闻闻?”

秦睢哑着嗓子调笑,力度比之前更重,郁宁哪想他上来就这么厉害,单薄的身体很快就承受不住。

“不要。”郁宁拒绝的干脆,眼眶中盈着的几滴泪却缠绵着不肯流出来,他恨恨地咬住秦睢的肩,“你怎么这么坏……”

“这不都是跟宁宁学的?”秦睢低低笑了一声,大手握住郁宁的腰往下,轻轻动了一下。

郁宁哼了一声差点没出来,他急忙想推开秦睢,却根本扛不过他的力气,见秦睢不肯松开,只得委屈地软声道:“你到底要做什么啊……”

“朕这不是做一些让宁宁快乐的事吗?”

秦睢的手又动了动,眼神望向郁宁手上的手钏,像是提醒,又像是欣赏:“你倒是好眼光。这手钏被前朝高僧用佛法加持过,可以抵御邪侫之物。”

郁宁此时哪还顾得上这手钏,仅剩不多的理智让他很快明白秦睢今日此举的含义。

原来还是想套出他的秘密!

郁宁气恼地又在他肩上咬了一口,这次的力道格外重,几乎要渗出血来。

“你别想了,我、我才不说。”郁宁倒吸一口气,勉力支撑着,身体却不由自主地靠秦睢更近。

“宁宁这般倔强着不肯说,莫不是红杏出墙了?”秦睢随口调笑一句,俯身将人压在身下亲吻,手上动作不停。

脊背绷紧像一条拉紧的弦,郁宁抽噎着在秦睢手中卸掉全部力气,额上的乱发被汗水湿透。

郁宁回过神,气的要踹秦睢,脚腕却被他趁机拉住拽开,郁宁闷哼一声,忍不住又哭了。

不是疼,也不是涨,就是莫名的委屈。

这人怎么这样……

他泪眼婆娑地看着身前的秦睢,理智彻底被赶走,推着秦睢的胸膛,哭的抽噎:“和离……我要与你和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