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月便出师了?”男子围着他转起圈来。
“一开始我确实欠缺技巧,但直觉灵敏,还未出过差错,店内的金鉴定师人品不佳,掌柜早有辞退他的心思,便破格提拔我,打算找个时机辞退金鉴定师。”
顾北知明晃晃的告诉这人,他就是靠天赋吃饭的,天赋好,运气佳,所以才能两个月就转了正。
“那你运气不错,你上个月收了一件黄釉褐彩诗文执壶还记得吗?”
“不是我收的。”顾北知反驳了一句,下一刻巨大的疼痛让他哀鸣了一声,“啊——”
声音尖细的男子踹了他一脚,用足了力气,“忘了我跟你说要老实回答?”
“真的不是我收的,只是掌柜见我平日喜欢研究瓷器,才交给我的...”顾北知说话的声音减弱了不少,身体也努力蜷缩着。
“真的?”
“真的。”顾北知咬着牙回答,那一脚似乎踹的他五脏六腑都移了位一样疼。
“算你识相,刚刚那一下是提醒你不要说谎话,要是敢说谎...呵。”男子的冷笑声化作一把把利剑,刺激着顾北知的神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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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章
“黄釉褐彩诗文执壶上的诗文是什么?”男子似乎是累了, 在顾北知附近坐下。
“是王维的《鹿柴》。”顾北知还把四句诗背了一遍, 极为配合。
声音尖锐的男子满意了, 坐在一旁的凳子上,脚尖一下一下的点着地,轻轻地脚步声都带出来一种压迫感。
“你还记得这首诗里,有没有哪个字看着和别的字不同?”声音尖锐的男子终于进入了正题。
顾北知现在不但上半身湿了一大片, 还只能像个煮熟的虾子一样蜷缩着,手脚被绑的结实, 好像要放进锅里清蒸的大闸蟹一样牢固。
脸上还有不小心沾染的灰土,狼狈至极。
“这...我不记得了,写在瓶身上的字迹本就比落在纸上的要潦草一些, 每个字都不太相同...”顾北知说的有理有据。
但绑他来的人可不管这些,一脚踩在他肩膀上, 要不是男子的腿没有那么长,估计这一脚会落在顾北知的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