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凭秋晃了晃扇子,说道:“你情我愿,钱货两讫,倒是挺好。”
容轻言盯着聂凭秋,嗤笑了一声,说道:“你这是过不去了吧?我不就是前几日要了一个小骚货么,先开始不情愿,后面不还是乖乖屈服在本世子的技巧之下,活活像是个不要脸的荡妇淫娃骚狐狸。”
聂凭秋不怎么认同,说道:“你若不是用了媚药,她又如何能成那副模样?言少,不日九少便要到达此处,若是叫他知道你犯了这些混事儿,他可不会轻易饶了你。”
容轻言听到容九霄的名字,当即便黑了脸,不爽地说道:“他来凑什么热闹?他现在可不再是容族少主了,与我平起平坐,本少爷会怕他?”
聂凭秋说:“总之,我觉得那女孩儿,不妥。”
容轻言不耐烦地说:“不就是想不开死了么,本少爷被她挠破了脸皮,没将她挫骨扬灰反而还将她送回家去,能叫她安心下葬,已经算是仁至义尽了,还他妈的吊死在本少爷庭前的树上,当真是晦气极了。”
聂凭秋蹙着眉头,扇子也不晃了,说道:“她在树上吊死,极可能化成厉鬼。”
容轻言露出了得意的笑容,说:“你当我不知道?那骚货性子太烈,容易出事儿,我在她死后,就直接将她魂魄给捏得魂飞魄散,我倒是要看看,一个小丫头片子,还能有什么本事来找我寻仇。”
容轻言说完,哈哈大笑起来,一副放肆的模样。
“我可是容族世子,他容九霄管天管地,也管不住本世子操女人,不过是个大荒域这种破烂地方的一个女人罢了,本少爷想要就要,想杀就杀,我倒要看看,谁敢对本少爷说个不对。”
“……”聂凭秋轻轻叹了口气,露出了些许不忍之色。
但他终究还是言尽于此,毕竟,他与容族只不过是外戚关系罢了,也管不到容轻言身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