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泯奎没那么多工作,经常赋闲在家,和权茶有充分的独处时间。
某个东西成了消耗品。
卧室、客厅是基本,浴缸、厨房是情趣,连开玩笑时说的玄关也尝试过了。
每次结束,权茶都累得睁不开眼,金泯奎却像没事人似的,还能去健身。
“老婆,你不知道,那个时候,你的声音特别好听。”
“……”
她想起过年被按在他房间的时候,没说话。
显然,金泯奎也想到了,回味无穷般地缓缓道:“但是你憋着的时候也很诱人。”
权茶太阳穴跳了跳,干脆利落地说了一个“滚”字。
他不生气,反而又凑过来,穿着满是清新味道的衣服,蹭她。
“老婆嘤嘤嘤的时候好美。”
“老婆哭的时候也好美。”
“最喜欢你哭了。”
“现在有没有特别爱我,希望我每天都回来?”
权茶:……一个大男人究竟为什么这样黏人,她想消停会儿!
她转过身,将他的两只手并在一块,牢牢握住。
金泯奎没反抗,事实上,只要他想,局面立时就会反转。
他用了另外一种更磨人的方式,隔两秒就凑上去,亲亲权茶的脸、鼻子或是唇瓣。
她一开始还忍着,后来实在忍不住,坐起来,拿起旁边的毛绒玩偶,捂住他的脸。
“啊啊啊啊昨晚没休息好!我要睡觉!”
权茶没用力,金泯奎还能说话。
她清晰地听见他闷闷的笑声从枕头下面传来:“不闹了不闹了,我抱着你睡。”
权茶收起枕头,重新背过身:“不要。”
金泯奎刚想再次贴上去,门口便传来一声狗叫,是饭粒,被晾在外面太久,还没吃东西。
“……你这个爸爸看来靠不住,妈妈喂食食。”权茶起身。
“忘记他了,”看到饭粒进屋,金泯奎才想起它来,“你睡吧,我去喂。”
权茶郁闷,眸子怨气满满:“睡不着了。”
一个鸡腿,一个草莓冻干,一瓶羊奶……她一边按照每日饭菜标准给饭粒递吃的,一边用空着的那只手杵着下巴,目不转睛递看它。
“我们宝贝好能吃,”权茶对饭粒一直非常耐心,见它吃过饭,直接抱它上床了,“吃饱喝足应该干什么?当然是睡觉!”
金泯奎:???
被忽略的换了个狗,哦不是,人。
本来金饭粒小小一团,占不了多少位置,但偏偏权茶把它经常睡的软垫店在了他的位置。
金泯奎望着鸠占鹊巢的某狗,叹了口气,自觉去了沙发。
床让出去,只是一时的,他才是男主人。
这么安慰自己,瞬间舒心不少。
除了权茶和金泯奎快速澄清的绯闻,还有一条新闻引起了不小的轰动,那就是何均郁订婚。
【成为会长夫人失败。】
【那么帅的脸……好难过。】
【姐妹们,做做梦就得了,对方也是财阀。】
【这种家庭,都讲究门当户对。】
跟权茶没什么关系,但不知怎的,与何均郁订婚的林延静的侄女知道了她,故意卡了《火种》的审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