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的清吧最是热闹,沈诏订了包厢,在二楼,面对着大厅那面是玻璃墙,可以从包厢看到下面全部,但外面的人看不见里面。

宋之言似笑非笑,“诏子你挺大手笔的。”

沈诏挥挥手,“洒洒水啦。”

两秒钟后,沈诏被按在沙发上捶,他花的宋之言的钱,预订的钱自己付,今天宋之言付剩下的,沈诏毫不心疼。

沈诏许愿的时候,慢吞吞的想得还挺认真,他把包厢里的每个人都考虑到了,轮到贺清桓的时候,他在心里默念。

“如果他喜欢望望是认真的,那我希望,他能喜欢望望比望望喜欢他,要多,要久。”

到越枫了,

“希望下次能买覆盆子的蛋糕,我不喜欢车厘子的。”

他许得太久,其他人都已经在磕瓜子了,他感动的睁开眼睛,以为会得到一阵掌声,结果看见,他们看的看菜单,点的点歌,望望竟然在用叉子戳他的蛋糕!

沈诏,“……”

顾望从书包里扯出一个纸袋子,袋子被压皱了,他抖了两下,递给沈诏,“这是礼物,唱歌算另送的。”

“这多不好意思,我……啊啊啊啊啊!”沈诏捂着嘴,“这这这,这不是我购物车收藏了的sty那件外套吗?”

sty专做年轻人的生意,算是潮牌新秀,款式新颖,价格也走在别人前边,这件外套是秋季上新,出来就是好几万,对于学生来说,的确是贵了,不管他们家里多有钱,他们平时的零花钱还是定额了的。

沈诏绝对是没这个闲钱的,他还要去买农药味儿的饮料和葫芦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