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
贺清桓笑了笑,“越枫很好。”
是贺清桓朋友中在,最温柔和最温暖的一个了,即使在贺清桓对付家里私生子的时候他会开玩笑说怎么不直接弄死了好,但真要他弄死,他估计是第一个叫停的。
还是跟家庭氛围有关。
越枫的家庭和谐幸福,父母恩爱如初恋,母亲仍旧像个十八岁少女爱玩爱到处跑,家里哥哥对越枫这个弟弟也是宠溺居多,他也见过不少不干净的事情,他们都见过,但越枫是唯一一个依旧呆在阳光下的人。
跟贺清桓不一样,贺清桓是在黑夜里出生,也是在没有光亮的地方长大。
如果没有顾望的出现,他也永远都不会知道,太阳原来那么亮。
越枫跟他父亲一样,是个很会爱人的人,所以他不曾逼过沈诏哪怕一件事,即使沈诏每隔几天就在他的底线上蹦迪。
对沈诏,几乎是有求必应,他家里就是这样,父亲对母亲是,哥哥对嫂子是,所以他自己也是。
顾望想了一下,好像的确是这样,认识越枫这么久,他好像从来没有对谁发过脾气,对沈诏更是。
“算了,随他们吧。”顾望本来也就没打算插手两人的事情,感情的事儿,没法插手。
贺清桓笑了一声,“作业写完了?”
“给我。”
顾望做了大半了,还剩几道题,他从书下边抽出练习本,给了贺清桓,现在顾望没有做完的作业,几乎都是贺清桓做完的。
大概是有了经验或者是做得顺手了,贺清桓已经可以很好的准时完成两人的作业了。
班上连一人份作业都做不完的人羡慕得哭出声来,比如宋之言,比如顾望后桌两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