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可管不着。你得想想办法，任务已经接了。你没办法凑齐的话，灵石也放不了出来给你。”

听后，林野耷拉下脸，眼里满是抑郁的神色。

这时有人拍了拍他的肩膀。

他回头一看，是聂一眠。

聂一眠看向柜台后的那名弟子，说道：

“我来帮他凑。”

那名弟子一脸惊讶地看着他将堆得半人高的灵草摆上了台面。

双方彻底地“谁也看不见谁”。

“够了吗？”聂一眠问。

“够了……”

……

因为灵草交付太多的缘故，聂一眠和林野还意外地得到了两张明药峰的药浴木牌。

林野其实并不敢去泡什么药浴，但看见聂一眠准备上山，便也跟在了他的身后。

“谢谢……”林野闷闷地说，再一次对自己的无用感到厌弃。

聂一眠侧头看了他一眼，说道：“不用谢。毕竟是要还的。”

“我一定会好好种……”林野垂下头。

这次聂一眠没再说话，想来应该是懒得回应他。

两人一路无话到了药泉。

聂一眠还在这看见了两张熟悉的面孔——和他同一届入门的墨君锐和墨玉。

这两人极其擅长讽刺和挖苦别人，入门试炼时还和崔段合起伙对付他来着。

不过现在碰上了，他们顶多也只是和聂一眠点个头打个招呼，不再说些多余的话。

墨玉的目光倒是在林野的身上停顿了一下，似乎在疑惑聂一眠为什么带着这种人上来。

……

聂一眠和林野分开，要了一个独立的池子。

看着峰上青翠的环境，聂一眠感到了真正的放松。

没有某人带给他的紧张感，也没有大雪纷飞的冰凉。仅一个人呆着，就已足够他恢复到最佳的状态。

释放神识扩展到邻近池子的所有区域，在确定没有人后，聂一眠才脱下了衣服。

药浴比之普通的温泉要舒服上许多，聂一眠靠在岸沿，一遍又一遍地擦拭着颈上的吻痕。

身上的痕迹被他用灵力抹去了许多，但有一些“顽固派”就像是印刻在了他的皮肤上一般，不管怎么样都无法消除和治愈。

聂一眠没办法，只好放弃。

池中水雾弥漫，药香四溢。聂一眠已经泡得有点舍不得出来了。

这时一道清晰的声响闯入了脑海。

聂一眠蓦地睁开了眼。

“喵——”

用风诀吹开氤氲的水雾，一只黑色的猫咪出现了池子的对岸，那双明亮的绿瞳倒映出了聂一眠的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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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聂一眠你明明是来找林野的怎么泡起了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