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种说话间就能感受到的幸福，让他很不一样。

她从没参加过这么热闹且毫无利益沾染的饭席。听说今天还是聂一眠的生辰，所以其他人都在认真地向他道贺。

祝他修为有进，早日飞升，还祝他一世幸福再无忧愁。

她想了想，最后说道：“祝你早得佳偶，天长地久，一世无忧。”

所有人都为之一愣。

只有聂一眠对她笑了一笑，举杯说道：“谢谢。”而后将酒一饮而尽。

……

入夜，聂一眠回到系统空间。

与以往不同的是，他这次直接落入了水中。

“？？！”

聂一眠闭气四顾，这时一世从身后环绕住他，脸上满是笑意。

「你在搞什么东西！？」聂一眠抬肘撞他，转身与他相对。

「又不是我弄的。」一世满脸笑意，甩锅系统。

聂一眠无语，打算浮出水面，哪知道一世把他拽了回来，按着他来了一吻。

墨发浮动之间，他甚至都能看清他眼里的嚣张。微小的气泡接连不断地从两人相吻之处冒出。身处水下的他，却能感觉到全身的血液都在沸腾。

不知过了多久，一世将他带上了岸。

一座建在湖畔之上的高脚竹楼此时显现了出来。

一世低头看着身下微微喘息的人：“可以吗？”

聂一眠捂着脸，耳根通红。

答案不言而喻。

一世笑出了声，为他撩开额上的湿发：“真是蠢死了。”

“闭嘴！”

湖水的痕迹延伸至屋楼之中，聂一眠含混不清地说着一句话。

一世紧抱住他，问道：“疼么？”

聂一眠唇瓣微张，感觉终于能说上完整的话了。

“戒指……”

“好。”一世伸手拿过放置在一旁的盒子，一边亲吻着他的脸颊，一边为他戴上戒指。

聂一眠此刻满眼的泪，视线都是模糊的。他手里攥着戒指，想给一世戴上，却怎么也套不中。

“别哭啦，都看不到了。”一世抓住他微微颤抖的手，引导他将戒指套入自己的手指，“我在这呢。”

聂一眠破涕为笑：“我知道。”

一世与他十指交合：“你爱我么？”

聂一眠：“你爱我，我就爱你。”

一世：“那你一定特别爱我。”

聂一眠偏头，忽地感觉到身体的异样——

“你……！”

剩下的话被一世用吻堵了回去。

“你应该叫我什么？”

“……”

“叫不叫？”

“你烦不……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