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这倒奏折就不要理会了,直接原封不动的打回去,陶洲要是再有什么上书,也忽略就好,三天后,我会召集六部尚书进行皇上登基后的第一次议会,陶洲的这些想法,我会让他知道轻重的。”
萧翊听到祁阳的话,果然,任何事情,所有涉及其中的,只要是有祁阳在,就能被摆平,果然,他坐在这个皇位上,只要安安心心的坐好自己的帝王之位便可以,其他,万事有祁阳!
转而,萧翊继续翻开下一份奏折,“这是四哥、五哥的呈禀的奏疏,说父皇的灵柩已经在皇陵安顿好,他们不日便要回京了。”
祁阳琢磨着,轻声说道:“宁王萧樾的能力先帝都是很看好的,虽不曾被先帝议储,但是先帝却让他办了一件大事,而且完成的很好,在朝臣之中颇有声望,只怕吏部尚书和户部尚书对他还有很大的好感呢。”
萧翊笑了笑,“为什么不说五哥?他不还是母后的养子吗?”
“养子终究只是养子,先帝对其也没有太多的考虑,所以倒也不用太在意。”祁阳脑子里还记得,那天御花园中出现的刺客,还有那导向旭王的一句诬陷之词,若说这件事能造就一些什么结果,对谁会有更好的一层助益,且又不会麻烦惹上身,那边是萧樾,就算是萧樾不在京城,却也有这个能力。
萧翊没有多想,只是应了一声,“好吧!”
祁阳现在不放心的还是太后那边,对着萧翊,轻柔温和的声音,说道:“这段时间,若是我不在宫中的时候,宁圣宫就不要去了。”
“不在宫中?你每日不都会进宫吗?”
等到萧翊这样一问,祁阳猛然想到,三天后他与六部的议会,届时必然不在宫中,如果太后真的有什么动作的话,必然是放在那一天了,“你忘了,三天后,我有一件要紧的事情需要去办。”
萧翊也想起来了,“嗯,我知道了,每天不是都还有这么多奏折吗?我哪里还有空闲的时间离开这御书房啊?做皇帝真麻烦,好像从此就被这龙椅捆绑住了一样,根本没有一点自由。”
他看到祁阳的眼神,立马又道:“在你面前,你难道也不准我抱怨两句?”
祁阳捧着他的脸,温柔的说道:“等到合适的时候,到那时,你还想摆脱这些,我便带你离开。”
其实,祁阳很清楚,现在萧翊坐在这帝位上,也算是一种缓和的方法,并非他不可以辅佐别人,只是让萧翊来,会少去很多不必要的麻烦,更何况现在暗藏的,蠢蠢欲动的本就不少,背地里的心思更是防不胜防,就连太后那边都是时刻在计算这些,更何况别人呢,换了别人,只会让现如今的这些更加麻烦。
而且,萧翊也不可能和他真的就一走了之,远走高飞,那本就不现实,唯有将这些都摆平,才有机会说那样潇洒的话,做自由的事。
这就是身份注定的,身在这皇城,长在这皇室之中的无奈。
“以后还有那样选择的机会吗?”萧翊猛然一惊,“反正我不管,无论做什么,你都不能扔下我,如果你敢弃我而去,我就下令通缉你,天涯海角,也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