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扶余的事哀家都听说了,皇上处理的很好,就是不知道这之后的事......”
“廖真刚刚来报,他已将所有事宜全部处理好了。兵马也会尽快集结至边境沿岸,震慑扶余小国。这些事母后无需担心。”
太后欣慰的点了点头,“廖真做事哀家倒是放心......不过,他性子太过急躁,这点小事又何须趁夜来报,明日再说又何妨,事总有轻重缓急,怎能因为这些小事就误了皇上歇息。”
“其实也不光只是为了这一件事,有件更重要的事必须今晚解决,母后不必怪他,他也是以大局为重。”
太后点了点头,“原来如此。”犹豫了片刻,索性叹了口气道:“哀家就敞开了说吧,这几日你那些妃子们日日来哀家这里哭诉,抱怨皇上冷落了她们,哀家被她们吵烦了这才犯了头疼病。原本哀家还埋怨这个廖真不会做事,让皇上没时间去陪她们,现在看来倒是哀家错怪他了。”
妃子?哎呀,忘的一干净。这么多天了我怎么就没想起来我还有一堆老婆呢,搞的我夜夜独守空房,空虚寂寞冷的。“是儿臣不孝,这点小事还让母后操心,回头儿臣会去看她们的。”
“一些女人家的话皇上也无需放在心上,还是国事为重。”说完好像突然来了兴趣一样,问道:“对了,哀家还忘了问,是何等大事扰的皇上不安宁?不如说来听听,哀家也好替你拿个主意。”
唐龙心想,此事应不应该告诉太后?他是自己的妈,告诉她应该没什么吧,母亲没有害儿子的。这宫里防着谁也用不着防着她,何况太后在宫里呆了那么久,说不定从她那还能找到一丝线索也说不定。“不敢欺瞒母后,是关于张如海的案子。儿臣在考虑是否要将涉案官员提早处决?”
“哀家听说,那些人下个月便会被处斩,又为何要提前?”
“是为了安抚民心!”
“廖真的提议?”
“是!”
“你答应了?”
唐龙摇了摇头,“儿臣正在考虑。”
果然如此!张如海重伤不治神志不清,伝姑姑什么也没问出来,可就是这样一个根本不可能再恢复神智的罪犯,竟然莫名其妙的在狱中暴毙身亡了。看来自己的一举一动果然逃不过他的眼睛!现在为了永绝后患他竟然要马上处决所有的人,不给哀家留下丁点机会。
不过,由此也就证明了另外一件事,公孙罹果然牵扯其中!
太后紧紧的撰着手帕,脸上却不见丁点变化,依旧一副和蔼的笑意道:“哀家觉得,此事怕是不妥,诏书早已昭告天下,若是随意改动岂不是显得朝廷做事言而无信,何况,这提前几日也没什么差别,简直多此一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