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妍妍：“……”

时夜问她，“你想不想说，我说是跟你学的怎么喜欢一个人可是你小的时候，如果我拒绝某件事，你也不会死缠烂打？”

乔妍妍用力点头。

“我不是你，我早说过了，我没你那么好。”

他垂了垂眼，有些自嘲地笑笑，“尤其我想要的东西不多，想抓住的，也只有那么一两样而已。”

乔妍妍愣了一下。

她是看着时夜从小在怎样的环境下长大的，所以尽管现在已经不喜欢他了，可是听到这句话，还是觉得心里狠狠扎了一下似的。

可是……这种情绪才刚刚出现，就见时夜给她看一张账单，“我知道你不会收我送的花，在你眼里，如果这些花没法退给我，就只是一串冰冷无情的数字而已，所以——结一下钱吧。”

乔妍妍：？？？

乔妍妍没说话，凑过去看清账单上的数字，感觉这个早上格外的冷……

现在她真的一点都不会同情时夜了，她觉得明明是她自己比较可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