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这些天。

这场海报签售会，已经持续一个星期了。

一开始的几天，还有人指指点点地围观她，有的小声质疑，有的大声议论，都怀疑她有病。

连续几天下来，连围观的人都没有了。

她的脸皮也锻炼得越来越厚，每天就当自己是来上班，商场一开门，她就带着东西坐到这里，一直一个人坐到晚上商场关门。

不然能怎么办，她身上背着她那个坑爹公司的合约，如果不听公司安排，执意违约的话，还要赔违约金。

可她没有钱。

想到这个，苏绵绵就不由叹气。

她悄悄地从口袋中摸出一块糖，撕开糖纸，嗖的一下塞进嘴巴。

动作快得让人只是觉得眼前一花，都不知道她干什么了。

超级熟练，看起来不是第一次偷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