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么有趣的事情。
他凑到格洛莉娅耳侧,低声问“你的莫莉嬷嬷,和你这具身体,你选择哪一个?”
格洛莉娅骤然僵硬。
她看不到男人如今在哪里,无法与他对视。
她漂亮、如绿宝石的眼睛,出卖了她此刻的慌乱。
格洛莉娅说“卑鄙。”
男人并不会为这个词汇而感到丝毫羞愧,他抽出手,将手指上的湿东西抹在格洛莉娅的脸颊上,捏着她“那你怎么流这么多东西?嗯?”
格洛莉娅难堪地闭紧嘴巴,她并不愿和男人继续将对话进行下去,可惜这种逃避只会加重邪神的劣根性。他解除声音的屏障,再度撕开睡衣,耐心而颇具技巧地触碰着她。
格洛莉娅先前学习的都是理论知识,哪里能和骨子中天然低劣的堕落神明相比较,她咬着牙,却仍旧难以自控地发出声音。
这种动静自然惊醒了侍女,那人隔着纱幔问“小姐?”
粗粝的手指慢条斯理地滑过,弹了珍珠一下。
格洛莉娅强自忍着“没事,我困了。”
她咬着枕头,身体被男人强行翻过来,摆成跪卧的姿态。
对男人本体的惧怕在大脑之中传递、神经完全坏掉,竟转为身体上的极度脆弱。在格洛莉娅呼吸越来越急促,甚至控制不住地想要去触碰他的时候,男人却抽离了手。
他低笑“不过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