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萝,你怎么总是傻乎乎的?”
萧敬远低声这么呢喃着,却已经是伸出大手来,轻而稳地放在了她的腰际。
她的腰颇为细软,他张开干燥温暖的大手,轻轻握住时,甚至有一种错觉,那婀娜腰肢,仿佛会被自己折断。
腰腹之处涌起一股难以压抑的冲动,想将这娇软颤抖甚至带着些许潮湿的躯体搂进怀里,镶嵌进身体里。
他深吸口气,平抑下那股躁动,温声道:“傻阿萝,这下雨天,又是这个时候,你当你若真喊了,会有人听到吗?”
他一只手紧紧地将她的腰肢固定住,另一只手,却是轻轻抚起她的鬓发。
她的鬓发因为春雨的干系,潮湿柔软,他的大手抚过时,带着几分宠溺的呵护。
那一丝一缕的柔滑青丝,便滑过他略显粗糙的指缝。
“这前后都是我的人,没有任何人能走进这里百步之内。”
“我的人,他们知道什么时候应该当一个聋子,什么时候当一个瞎子。”
“今夜发生的事,也绝对不会有任何人知道。”
男人的声音就在耳边,低醇动听,带着潮气的温柔,钻入她的耳朵,萦绕在她的鼻翼,侵扰进她的四肢百骸。
两腿已经无力支撑,身子几乎瘫下,可是腰际那坚实有力的大手却牢牢箍着,让她不由自主地瘫靠在男人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