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里就琢磨着吧,事情做到这样也就够了,毕竟天也黑了,时候也不早了,再进行下去也没什么意思,只能让自己徒增烦恼罢了,干脆打赏了那唱曲姑娘,结了酒钱,趁着小酒的晕乎劲,哼着刚刚听过的小曲往外走。
人才刚走出水轩,突然觉得内急起来,于是从小二那里问清了茅厕的位置,奔着茅厕就去了。
因为酒楼档次不低,于是这茅厕倒也算干净,可能是为了防止客人掉茅坑里去,里面竟然还点着油灯,虽然照不太清楚,却也聊胜于无,我不由叹道:果真是以人为本。
里面还一个兄弟在那站着小解,我也没太注意,只走过去嘴里说着:“兄弟,让让。”
谁知那人却不肯动地方,只转过头来看我。
我随意地瞥了他一眼,长得倒是有些面熟,不知在哪见过。唉,算了,就算认识也是上一辈子的事了,不想了!
他仍怔怔地看着我,我又低头瞥了他那物件一眼,暗道也不比我的大多少,你牛个什么劲呢?
不过,我这人向来不爱与人争是非,见他不肯让,便只在边上站定了,也不管他为什么还一个劲地盯着我,只撩了袍子往外掏东西。可等我掏啊,掏啊,掏了半天也没能掏出物件来,我脑子里有根弦突然嘣地响了一下,只一刹那,冷汗唰地一下子就下来了。
然后,酒劲全无……
……
眼角余光扫过去,那人还侧头盯着我看。
脑中瞬时闪过几个对策:
一、淡定帝:抽几张糙纸,转身蹲下去,做大解状,我不信他还能趴地上瞅我有没有小jj。
二、冷漠帝:系好裤带转身就走,我掏不掏出来物件、掏出来什么物件来与你何干?
三、抽风帝:同情地看着他,问:还没解决呢?这是尿频尿急尿不净吧?有没有试过前列&tis;?
茅厕君在看我,我在看墙……
正在这难言时刻,茅厕外突然有人喊:“九哥,你掉进去了?怎么还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