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遂提出分手,之后转战f国继续游学,24岁,生父被确诊胃癌,他想落叶归根,希望她能陪他走过人生最后一段时间。

她心里记挂养父,对生父却不是一点感情都没有,事实上,七年的陪伴,生父在她心里还是占着一席之地的,那地还很大,而且,这多么年除了不许她回夏家,生父并没有对她有过任何要求,就连她偷偷跑去疗养院看望爷爷奶奶,他也是默默允许的,身患重病,这个要求不过分,她就算再冷心冷肺,也不会拒绝。

两人回国,生父知道她不愿跟爷爷奶奶还有同父异母的龙凤胎同住,便在魔都置办了房产,带着她住在外面,在杂志社派她参加的工作酒会上,遇上了已经是琛元公司总经理的顾元琛,31岁的顾元琛还是单身,业界对他评价相当高,什么年轻有为、才高八斗、才华横溢、后生可畏、青云直上、春风得意、挥洒自如……总之就是前途无量、前程万里,是魔都黑钻石王子一枚。

她其实不大想跟顾元琛对上的,但架不住琛元公司是杂志社的大客户之一,主编生拉硬拽着她过去敬酒,虽然分手做不成情侣,还不至于成为仇人,朋友见面,寒暄几句也是有的,两人都默契地闭口不谈分手的事,他问她游学的事,她也就给他讲了,一来一去的也就喝了不少酒,她酒量其实不错,只是不能混酒喝,一喝准醉,她记得顾元琛说要送她回家来着,后来,就送到了他的床上,也不知是不是酒后那啥的原因,那晚挺乱的,顾元琛要的特别凶残,跟几年没吃过肉似的,一整夜就没停过,她哭的嗓子都哑了,被做晕了好几次,第二天醒来时都晚上了,嗓子干哑的,连声都发不出,身上一片狼藉,满身青青紫紫的吻痕,密处也粘腻腻的不行,顾元琛就侧坐在一旁看她,见她醒来,抱着喂了半瓶水,她连句话都没来及说,就被摁在身下,就着粘|液捅|进她的身子,大出大进,疯狂撞击,整整三日没下床,吃饭、喝水都是他伺候的,连上厕所洗澡都是他抱进抱出,第四日,她举着小内裤当白旗,哑着声音说,我不行了,求放过!

顾元琛接了她的‘白旗’,却无视她的投降,而是用内裤将她的双手背在身手交叉绑住,将她环叉在腰上,分开她的腿,以绝对的强势攻入她的阵地,攻略城地,猛攻猛打,伴着啪啪撞击声,他说:我说过你做什么我都会陪你的,你不想结婚,我陪你单身,下次你再单方面毁誓,就要经得住我单方面的惩罚,听懂没?

她点头:懂!

他速度慢下,几温柔的亲吻她的唇:同意这个附加条件不?

继续点头:同意!

敢不同意,会死人的!

顾元琛笑了:真乖……

说完,到底还是把这钞惩罚’做完了,夏沅第一次觉得自己的身体太强悍,但凡娇一点,弱一点,他也不敢实实在在地折腾她这么久。

后来两人继续当情侣,顾元琛因伤退伍,从商后虽然依旧很忙,但比当大头兵时见面容易多了,从三月半年见上一面的频率到隔二差三的频率,见面多了,感情自然就深了,就这样一直到她二十八岁,胃癌晚期的生父吐血被送到高干重症病房里接受治疗,瘦骨嶙峋白发满头的他,拉着夏沅的手,虚弱无力地说:沅宝,爸爸要下去跟你妈妈忏悔团聚了,临死前,爸爸还有一个心愿未了,你能帮爸爸实现么?

她点头,生父说:爸爸想亲眼看你出嫁,想将守护你幸福的接力棒传递下去,否则,我到了地下无法跟你妈交代,亦无法得到她的原谅,沅宝,帮帮爸爸,好么?

出了病房,她对守在门外的顾元琛说,“爸爸想让我结婚,我答应了。”

顾元琛挺高兴的,将她搂在怀中,“我这就去准备婚礼,一个能让你风风光光嫁给我的盛大婚礼,我要让全世界的人都知道,你夏沅是我顾元琛的媳妇,”

她摇头,“我不能嫁给你,因为我不能生孩子,我不想你们顾家绝后,你家人也不会同意娶个不会生孩子的女人当承宗妇的,”

顾元琛是大孙子,是家族希望,虽然她不喜欢孩子,但孩子对一个家庭乃至家族的重要性,她比谁都知道。

顾元琛吻吻她的眉心,语气的喜色半点不减,“我说过我会一直陪着你的,没孩子就没孩子,我们可以领养,”

不,她说,领养的孩子不是顾家的血脉,就算他一辈子姓顾,他身上流的也不是顾家血脉,没法替你们顾家传承下去,你是家里长子,长子不能无后,我不能当你们顾家罪人。

“你想嫁给别人?”顾元琛拳头握紧,一脸肃色,“你想好了,真要单方面毁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