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见沈望舒带着孩子们下来,盛母微笑着把两杯牛奶递过去,看这两个孩子咕噜咕噜地喝了,这才笑着说道,“喝牛奶才会长得高高的。”
她其实不用解释这么多,因为雷天看起来只要吃好吃的都很喜欢,高希垫脚看了看雷玄的方向,抿了抿嘴角。
“我哥昨天没回来?”沈望舒突然问道。
佣人们把早餐给端上来,盛母一边给两个孩子夹鸡蛋,一边皱眉说道,“你哥的性子你也知道,说什么不喜欢公司的事,就喜欢画画儿,他画的那些画儿连我看着都一般,还非说自己是艺术家,不稀罕咱们家的臭钱。”
盛父盛母两女一子,两个女孩儿各有各的优秀和乖巧,唯一的儿子却不知道哪里出了问题,就算在公司还担着一个总经理的职位,可是一个月上四天班就不错了。
盛瑶的哥哥叫盛伦,一直口口声声家里束缚了自己的自由,最喜欢的就是放飞自我,跟一些与自己志同道合的艺术家们讨论艺术了。
“美术学院都考不上,他哪儿来的自信自己能当个艺术家。”沈望舒喝了一口粥,漫不经心地说道。
雷玄同样捧着一个粥碗,看沈望舒喝一口,自己就跟着喝一口。
他沉默地听着沈望舒和盛母的对话,却不非要在这个时候发声叫沈望舒分心关注自己。
“不说他了。”盛父也同样觉得很憋气。
他老大不小,快六十岁的人还不敢退休,自然是因为后继无人,担心自己家里的事业都败坏在儿子的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