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觉得陆征简直是个禽兽……不禽兽也不能对一个刚上大学的小姑娘下手不是？她伸手摸了摸陈曦的脸，这才看起来努力很平和地对陈曦说道，“你去洗个脸吧，脸上的妆都花了。”陈曦从来不化妆的，可是懵懵懂懂地叫姜暖拉着去洗手间整理仪容。

陈曦看着镜子里那个格外害羞的女孩子，想到刚刚陆征对自己做什么，又忍不住脸红了。

“他对你做什么了？”姜暖低声问道。

“没什么。”其实在外面的时候，陆征很克制的，他没有对她做多余的动作，只是亲吻她而已。

陈曦想到电视剧里那些叫人浑身发热的更多的触碰，想到陆征一直对自己规规矩矩的，急忙拉着姜暖的手轻声说道，“他真的没有对我做坏事。”她认真的样子叫姜暖轻轻地松了一口气，点了点头没有再多说什么。只是看见陈曦这样莫名幸福的样子，姜暖突然有些心里痒痒的，若无其事一样地问道，“谈恋爱真的这么有趣么？”

“会叫人很快乐。”

“你以前可没这么说过。”

“因为我从前没有遇到陆征。”陈曦眼睛弯了起来，靠在姜暖的肩膀上小声说道，“姜暖，我遇到陆征才知道，喜欢一个人是这样幸福的事。”

她仿佛把自己所有的幸福都安放在陆征的身上，陆征做的每一件事都会叫姜暖感到快乐。姜暖觉得爱情真是一种有点神经病的感情，想当初陈曦多么单纯，傻乎乎的，从来都不会露出这样快乐得晕头转向的样子。她又在心里哼了一声，却没说什么。

能喜欢陆征这样的男人，陈曦也是很拼了。

她觉得自己对陆征这样的男人不感兴趣，或许会更喜欢温柔点的美少年什么的。

“知道了，那走吧。不然陆景又得吓得够呛。”卫生间有点偏僻，姜暖四处看了看，觉得自己大概是想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