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个妖孽。
包宴宴觉得自己有些口干舌燥,眼睛四处乱看着,就是不看眼前人。
“你不是想吃鸡吗?”颜肖俯在她耳边吹了一口气,直把包宴宴吹得心痒难耐。
“我说得不是这种吃法。”
颜肖用唇亲了下包宴宴捂在脸上的手,包宴宴像被蜜蜂蛰到了一般拿开了双手。
抬起头时,唇正好碰到了颜肖脸。
“还说不是这种说法。”颜肖轻笑了声。
“我……”包宴宴只觉人生无望,怎么也逃不出颜肖的手掌心。
但是这辈子就只能这样了吗?包宴宴不是这种轻易服输的人,她决定,要和颜肖谈谈。
虽然不一定成功。
包宴宴坚定地抬起头看着颜肖,目光坚定,嗯,很坚定。
“你睡会儿吧,我出去看看。”一句话,把包宴宴准备好的那些义正言辞的话都憋到了肚子里。
一眨眼的时间,颜肖的衣着装扮早已恢复了原来的样子。
直到听到关门声,包宴宴才确信颜肖真的是出去了。
像箭弦一样绷紧的身体渐渐松软下来。
经过这次事情,包宴宴悲观地认识到,除非颜肖放她走,否则,她是逃不掉的。
可是,他会放她走吗?
包宴宴拿起被子,从头到脚盖得严严实实。
这一天,包宴宴连吃饭都是叫小二送到房里的。
一直到深夜,颜肖都没有回来。
包宴宴几次三番地看着那门。
说不清埋在心里的那种感觉是怎么回事,本应该是希望他离她越来越远的,但如今反倒有些失落。
她是生病了吗?
在床上烙饼似的翻到后半夜,才昏昏睡去。
翌日清晨,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将包宴宴从睡梦中惊醒。
“这位姑娘,那两位公子在楼下叫您下去吃饭呢。”
包宴宴收拾收拾起来了,离着老远,就看着李君望神采奕奕地对着颜肖说着什么。
见她来了,朝她招手道:“包姑娘,我们在这里。”
包宴宴拉开椅子坐了下来,经过了昨天的那件事,再见到颜肖时,只觉得脸火辣辣的,身体也不自在起来。
想看颜肖,又不敢看,心怦怦跳个不停。她果然是生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