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清嵘尚在原地,纹丝未动。
对比下虽然是坐着轮椅,却给人一种不可侵犯的威严感,至于另外一位……纯粹不忍直视的代表。
谢从凝咽了下口水,心有余悸。
江女子冷笑:“胆小成这样,还不如一个女人。”
谢从凝在她的语言攻击下晃了晃手上的戒指:“起码我把自己嫁入豪门。”
“……”
江女子气得红唇不住哆嗦。
谢从凝没想到一句话会有奇效,厉清嵘凉飕飕道:“她才离过婚,第六次。”
听到前半句谢从凝还觉得戳人痛处,等厉清嵘说完,不可思议道:“六次?”
厉清嵘语气平淡:“和同一个人。”
江女子叉腰:“哪里不服气,说!”
谢从凝舔了舔干涩的唇瓣,“是我见识世面太少。”
瞪他一眼,江女子气呼呼坐下,努力将思绪扯回正题:“新闻我看过了,和邵山那起案件有很多相似处。”
谢从凝听到‘邵山’两个字耳朵尖就忍不住竖了起来。
厉清嵘的薄唇几乎抿成一条直线,侧面看棱角似刀,有着一种锋芒。
谢从凝免不了有些紧张:“作为目击者……”
话还没说完,就被江女子拔高的音调打断:“目击者?”
厉清嵘:“市中心的案子他在场。”
江女子的目光开始变得不善,不知道被戳到了哪根神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