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从凝做了一个噤声的动作,“别忘了我们的相处之道。”
看破而不说破,才是种情趣。
“那就换个话题,”厉清嵘:“比方说如何在对方情绪激动时,趁机放窃听器。”
谢从凝正在喝水,被呛住。
厉清嵘:“钱是哪来的?”
谢从凝拿纸擦了擦,不明白他为什么关注的重点在这里。
“你给过我一张卡。”
五万元完全可以应个急。
场上音乐一变,司仪站到台上,说话的人渐渐停止交谈。
“金秋时节,秋风送爽,在这里我们迎来了一年一度的江女子女士和杨柳先生婚礼,我们热情澎湃,心情荡漾……”
谢从凝张开的嘴巴就没合拢过,喃喃道:“江女子这是从哪里招来的司仪?”
厉清嵘居然还认真听着,一段陈词后随着众人一起鼓掌:“总结的很到位。”
谢从凝看见临近的几人在他说完后同时点头表示同意。
“……”
由于江女子的父亲去世很早,母亲又在精神病院,直接是新娘挽着新郎走过红毯,并没有双方父母致词的环节。
江女子是天生的美人,化了妆后更是赏心悦目。
谢从凝来不及欣赏她的美丽,皱着眉:“我听说过结婚穿粉色婚纱的,代表二婚,但没见过紫色的。”
厉清嵘:“据说是很多年前根据彩虹产生的设计灵感。”
谢从凝:“那前六次的婚纱颜色岂不是……”
“红橙黄绿蓝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