类似非主流的言论,谢从凝说了大半个晚上。
“……”
谢从凝痛恨地望着江女子,为什么不早说?如果早点知道自己有说梦话的习惯,他就不会这么作死。
江女子摊手:“我提示过你的。”
谢从凝深吸一口气,试图对厉清嵘解释:“其实……”
话还没说完,厉清嵘就轻轻摆了摆手:“强上我一次?”
谢从凝头摇得跟拨浪鼓一样。
厉清嵘视若无睹:“振臂狂呼,世界第一睿智?”
谢从凝都快哭出来了,趴在厉清嵘腿上:“再爱我一次。”
厉清嵘摸了摸他柔软的头发,十分温柔道:“你的愿望我都听到了,找个时间我们一一试验。”
“……”
谢从凝还想要挣扎,江女子轻声道:“想活命就听他的。”
厉清嵘的笑意维持了很久,谢从凝尽量暂时从这件事里抽离出来:“管家那里,你准备怎么处理?”
厉清嵘还未回答,江女子分外诧异,小声问谢从凝:“不害怕?”
谢从凝反问:“怕什么?”
江女子瞄了眼厉清嵘那里,无声胜有声。
谢从凝拍拍她的肩膀,用过来人的口吻道:“遭罪的是明天的我,而明天的我已经不再是今天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