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心和尚佯怒地看了宋听风一眼:“老人家经受不住刺激。”
宋听风抿了抿唇,亲自送照心和尚去车站。
炎炎夏日,沈拂读着和尚留下的佛经,不久发现对心浮气躁没有任何作用。
佛塔肯定是要闯,但他也有自知之明,一时没有想到对策,只得先搁置。
沈拂将目光重新放到乌鸦身上,希望后者能帮忙算出未来可能会产生因果联系的人。
巫牧之泼冷水:“刻意为之可能会起反效果。”
沈拂拿出一个东西,同时打着自己的算盘,有风险,但处理得当能提前收获信仰之力。
阳光下,小泥人身上的金光更加耀眼。
巫牧之看了两眼:“算吧。”
突然就理解他为什么迫切想要再收获一份信仰,这泥人下半身的那个地方实在是亮的太过刺眼,连自己都看不下去:“等点亮两条金大腿应该会好一些。”
沈拂瞥了眼巫牧之:“但愿。”
巫牧之走出房门,将空间腾出来。
卜算的过程相当复杂,对乌鸦来说是一场盛大的仪式,每一个动作都是用本体来完成。
它从窗外不厌其烦地衔着石子,密密麻麻铺在地上,十分虔诚地站在中央,张开翅膀,口中念念有词。
一根黑色的羽毛自然脱落,轻飘飘地浮在半空中,随着乌鸦抬起一只爪子,羽毛自燃,散发出一股腥臭的味道。
乌鸦停止吟诵,接住羽毛的灰烬,似乎已经有了答案:
“天青公墓。”
沈拂静候下文,乌鸦脑袋动了动,表示只能算到这里。